似乎和昨晚一样,也有些不一样,江桐锁好门还没撑开伞就有一辆车黑车停在了路边,一连下来好几个人,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
江桐看着他们,四个人,人高马大毫无悬念的冲着他走过来。
有点好奇吧,江桐拿着手里的直杆伞看着那四个人,有多久没动过手了?四年还是五年?江桐自己都记不得了。
虽说早几年他混过一场,也蹲过局子,但这些年他老实开自己的奶茶店,没招惹过谁,要说以前的仇家,这么些年过去能淡的早淡了,淡不了的也是不敢来招他。
江桐想着,四个人已经到了跟前,他挥动手里的雨伞砸在来人的胳膊上,抬脚踹在另一个男人的肚子上,力道大的将男人踹到在地,他自己也因为惯性往后退了半步。
站稳后迎上另外三个男人,江桐废了些力气才把几个人都撂倒,本想问一问动手的原因,一辆黑色跑车轰隆一声冲了过来。
江桐记得这车牌,是昨晚溅了他一身水的罪魁祸首,他正想着一块儿收拾了,可当车上的人下来后江桐什么都忘了,木讷的站在原地,眼里只剩下那个高大的男人。
那人长得很高,目测一米八五近一米九的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短发,清秀好看,却失了多年前的温和,留下的只有他从不曾见过的冷漠。
江桐没有说话,更不曾开口唤一声那人的名字,他很清楚他早已失去了资格。
他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无视了男人手里的针筒,脑子只剩下十年前那个温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