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与二队,闻马与路行空,本无优劣,只是锁洞和锁舌。
裁判的哨声响起的一刻,他们才顾得上去看场外的记分牌:2:1,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一队技高一筹。
赛后双方过程性的握手被自发转成激烈而真挚的相拥,张饶搂着高浩宇的脖子大叫,说他明年一定赢过他,花海和两个二队队员抱成一团,口中嗷嗷大叫,像当场返祖。
路行空搂住闻马的肩,说:“闻哥,这次,心服口服。”
“我抱你,还是扛你?”
路行空裸着上身,黑色球衣不显眼,脱了才发现绷带已经被血水浸透了,在校医院收拾好伤口,闻马问他。
“得了吧,你扶我吧。”
冬日难得有艳阳高照的午后,两人婉拒了饭局,手挽着手,倒像老夫老妻饭后散步。
M城的冬季树不落叶,只是泛黄,偶尔飘下,有片不识趣,正好落在闻马的头发上。
路行空伸手替他拿掉,语气里含了三分懊恼:“输了,可惜,不能要愿望。”
“有来有往,我赢了,你得答应我的。”闻马说。
“你有什么愿望?”
“你先说你原来的。”
路行空的脸涨成猪肝色,半晌嘴里冲出一句话:“闻哥,我想做你男朋友,生不出孩子不分手的那种。”
闻马笑了:“那巧了,我也是。”
手机铃一响,闻马一看,眉毛一扬,“空哥,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