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羽把药放在桌上,把桌上的小箱子放回了柜子里,一转身却发现奚灿还站在那不动,疑惑地跟他对视一眼。
“你帮我吧。”奚灿把手伸到傅惊羽面前,傅惊羽没有立刻拉住,而是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把药膏打开后才握住奚灿的手。
“哥哥……”奚灿低头看见傅惊羽替他擦药时认真的表情,心里有点暖,“刚刚那盒子里的信,看起来很久了,你怎么还留着?”
傅惊羽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地揉搓,药膏冰凉,手指也冰凉,但奚灿的手背却热得发烫。
傅惊羽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是别人用心写的,如果扔掉了,岂不是糟蹋了别人的心?”
奚灿小声地「嗯」了一声,无由头地说了一句:“那些给哥哥送情书的人真幸福,能被哥哥你保存这么久。”
“情书?”傅惊羽怀疑奚灿偷看了那些信,但是他没有证据,他回想了一下,说,“我没收过情书。”
“怎么会?”奚灿想说自己看见过,但还是忍住了,他明知故问,“刚刚那些不是吗?”
傅惊羽愣了片刻,脸有点烫,他低着头说:“也就只有刚刚那些。”
“是吗?”奚灿有点不敢置信地眉毛上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刚刚那些应该都是同一个人寄的……哥哥都留下了,是喜欢他吗?”
傅惊羽感觉奚灿凑得很近,声音就在他耳边,语调意味不明,一字一句像是在蛊惑人心,让人不由得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