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怎么会在奚灿床上?还被他抱着?
傅惊羽推了推奚灿,试图从他手臂里逃离出去,但奚灿明显不让他如意,死死地抱着他,一点也不愿意松开。
傅惊羽拍打了奚灿几下,奚灿才惊醒过来,表情显得有些呆滞,说:“怎么了,哥哥?”
傅惊羽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个东西硌住了,他不愿意细想,皱眉盯着别处,推了一下奚灿的腰腹,冷着脸说:“松开我。”
奚灿听话地松开了手,傅惊羽立刻爬了起来,也不管穿没穿鞋,赤着脚就从奚灿房间出去了。
奚灿愣着神,看傅惊羽无情地走了,以为是傅惊羽被亲得生气了,再也没心情睡觉了,立刻就起了床给傅惊羽煮醒酒汤。
傅惊羽回了房间洗澡,他在热水里泡了好久,不知道为什么,越回想,就越感觉那个梦像现在一样水汽蒸腾。
在那个梦里,他是水,奚灿是烈阳,奚灿一靠近,他就要蒸发。
傅惊羽强迫自己忘记,但强迫的前提是一次次的回忆,他每想一次,就沉溺一次,最后心里冒出一个吓人的想法,认为奚灿亲上来时很舒服。
傅惊羽觉得自己这样特别奇怪,有点像个觊觎合租室友的色魔,在一个人独处的时间无数次的幻想。
傅惊羽的思绪飘得到处都是,身体迎合着思绪变得敏感多情,不知道是热水的原因还是自身的原因,傅惊羽的脖子至胸口红了一片,在氤氲升腾的水波中,暧昧不清。
傅惊羽去厨房觅食,没想到奚灿也起床了,正在煮什么。
傅惊羽看见他就过敏,决定偷偷溜回房间等奚灿回房再下来,结果刚转身就被奚灿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