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腾低头,含情脉脉的视线把杨予陶看得欲火渐旺。
“刚才我给你打电话了,是个男人接的。”杨予陶的手不自觉地在温腾腰间流连。不同于九年前,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压制住欲望来袭时的变身冲动。
“他啊,应该走了吧。”温腾仔细看杨予陶的脸,觉得他比九年前更加夺目了。眼尾上挑,眸中含情,明明媚得鲜明,却总能表现出隔着轻纱的欲说还休。
温腾感叹,这是天生的,他天生就是一只狐狸精。
“你们做了什么?”杨予陶扫视屋子里的痕迹,暂时没发现可疑之处。
估计杨予陶是误会了,温腾解释,“我不认识他,他只是坐我的顺风车来禹城,刚才地震我的车被埋了,我们都全身都是泥来酒店洗澡。清洁工到外省避难了,房间没人打扫,只有这种单人间空着。”
“真的?”杨予陶口上疑问,心中却是相信的。
“真的。” 温腾说不清他的心,凑近杨予陶,吮了一口他的唇。
被偷亲的杨予陶有点惊喜,翘着上嘴唇笑,“你亲我干什么,你喜欢我啊。”
温腾也笑,“嗯,我喜欢你。”
杨予陶有点小骄傲,仰起下巴秋后算账,“你喜欢我?非洲那次我都送到你床上了,你怎么不说?还不和我……”
两道火热的目光交汇,擦出的闪电噼里啪啦地响。
“我喜欢你,现在说晚不晚?”温腾凑近,呼出的热气简直快把杨予陶溺毙,“小桃桃,摸摸这儿。”他牵起杨予陶的手,盖在鼓鼓的裤裆上。
彰显地位的爱称逗得杨予陶心痒难耐,他抓一把,手指灵巧地解裤扣,“不要说小,桃桃很大的。”
温腾动情地吻上去,眼前这个男人给了他所有的情爱体验,美妙的,新鲜的,不可抗拒的,全部都引着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