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汤暄口腔被乔的大家伙塞满,退出半截含糊不清地呵斥一句。
乔听话地安静下来,为了让汤暄不那么累,他很快射了。
“可以了。”汤暄松了口气,“完事。”
刚刚疲软下去的性器打了鸡血似的立起来,乔眼神躲闪,“恐怕不行,我还有一条尾巴没有长出来。”
汤暄刚才就注意到了,乔只有八条尾巴,“你不是九尾狐吗,怎么只有八条尾巴。”
乔道出原委,轻描淡写地说出折磨身心长达19年的长尾之痛。
“你是傻子吗?你当初为什么不说?”汤暄这才明白年少时那段被畜牲强奸的日子,是源于乔的生长痛。
“对不起,主人。”乔眼眶泛红,愧疚得身心俱痛。
汤暄轻轻捧住乔的脸,温柔地吻上去,唇舌缠绵,欲花盛开,情浓到水底的鱼儿都羞怯捂脸。
两人好似天上比翼双飞的有情鸟,也好似地间躯干相抱的连枝树。
痛苦和伤害都因你而起。
坚持与原则皆为你破例。
你是万恶之源,也是欢喜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