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原因是他真的没有学习过这项技术,不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但程酌像个老大爷似的半仰着头抽烟,也不开口教一下,李朝阳只得按照他自己以为的方式十分机械地吞吐,时不时用舌头舔一舔。
然而舔到脸颊都开始酸了,麻木到快没力气再继续,程酌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很,并且没有要射的迹象。
“笨。”程酌终于忍不住说。
他把烟头从顶上扔出门外,抓着李朝阳后脑勺的头发,微微前倾身子,让身下那根灼热的硬物更深入地顶进李朝阳嘴里,“嘴张大了。”
李朝阳猝不及防,想骂人也没机会,手掐着程酌的衣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被逼出来。
程酌轻声笑了笑,扯开李朝阳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舔舔它。”
李朝阳眨眨眼睛,眼泪就顺着往下掉,但还是很听话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见程酌又不给指示了,他愣了一会儿,又垂着眼含进嘴里吞吐,还不停地抬眼看程酌,像在用眼神询问:这样做对不对?
程酌被这个眼神刺激到了,按着李朝阳的后脑勺,低声说:“不许吐。”没过一会儿就闷哼一声,尽数射进李朝阳嘴里。
好在有过事前预告,李朝阳倒是没呛到,但真的往下咽的时候心理负担还是不小。有点反胃,大概是不习惯,也没经验,但是能忍。
他有点颓然地站起来,顺便捡起程酌的外套拍了拍灰,然后用手指抹掉嘴边的残留物,全都擦在了程酌外套上。
程酌反应不大,但把外套抖开了,披在了李朝阳肩上。
李朝阳:“……”
程酌:“冷吗?别感冒了。”
李朝阳:“……”
“你就别出来了。”程酌笑着说:“我去拿你要穿的衣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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