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皱起眉,“知心叔叔?”
“我比你大八岁,叫叔叔可不算委屈你。”程酌说:“然而某人没大没小得很,连哥都不乐意叫。”
语气很轻松,李朝阳的表情不禁缓和过来,笑道:“没不乐意,就是觉得有点儿尴尬。”
程酌问:“怎么尴尬?”
因为一叫,脑子里就会有画面,电视禁播、资源也得打马赛克的那种。
太尴尬了,所以李朝阳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逗你了。”程酌站起来给李朝阳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蹲在他面前问:“到底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
李朝阳还是没说,挪开目光转移话题道:“我们下班之后去看看洵异哥吧,不知道他状态好一点儿没有。”
程酌站起来坐到沙发上,跟李朝阳中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叹了口气说:“他还是不肯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从季城隅嘴里什么也都问不出来。”
李朝阳问:“季南崎怎么说?”
程酌轻轻笑了笑,道:“他?林洵异一在他面前提季城隅他就炸。我们好歹知道那天下午季城隅去找过林洵异,以及把林洵异带走了,季南崎估计是什么都不知道。”
李朝阳想到这点心里就不痛快,“他那天下午在跟肖令仪聊天,明明没通告啊,我真是看不懂他们两个人。”
“有两种可能。”程酌说:“季城隅跟肖令仪现在说不定是合作关系,目的我们先不谈,但就说那天下午发生的事,要么是肖令仪给季城隅出的主意,要么是季城隅指使肖令仪去拖住季南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