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并拢的手指深入腹地,粗粝的手茧刮过脆弱的肠壁,刺得林冬没忍住“呃”了一声,攥住床单发抖。
“这就疼啊?那你待会不得昏过去了?”
夏晓天的词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他无视林冬瑟瑟发抖的惨状,毫不留情挤入第三第四根手指。说实话,这已经是他最有耐心的一次了,以前他都是提枪就上,让别人自备完再喊他。
虽然林冬疼得都快冒冷汗了,但他嘴上从不露怯:“快点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钻井盗墓呢。”他也想速战速决。
夏晓天没忍住笑了,头回见活鸭子嘴也这么硬。他俯身戴上套,在臀缝间摩擦挑逗几下,便长驱直入。夏晓天不客气地咬着林冬颈间皮肉,手不知不觉中也掐上他胸前两点,揉捏拨弹。
“你这话说的,你有什么宝贝让我偷吗?”
伴随着一次奋力的挺腰,夏晓天将自己送到了底。
“啊——”
后头首次开苞的林冬再装不下镇定自若,仰起脑袋痛呼出声。
身体被一寸寸劈开,他忽然感觉自己像被沉香劈开的那座山峰,凶器是男人胯下那块烦恼根。夏晓天也根本不是想救母,只是不负责任地到处播撒种子。
林冬快捱不住那样毁天灭地的剧痛,甚至恍惚间开始怀疑,以前和他上床的那些人真的都有快感吗,莫不是装出来骗骗他的?
夏晓天左手扣入林冬的指缝握紧,右手往下滑,撸起了林冬彻底软下去的势头,说着荤话:“放松,别夹这么紧。我都给你夹疼了,软下来了还怎么操你啊。”
“操你大爷。”林冬言简意赅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