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姑娘“咦”一声:“关哥说后面来的那个帅哥吗?”
“他好像是那个小姑娘的朋友!”有人接话,“小姑娘受伤了,有人拿她手机给他打了电话吧。”
关容点点头。正在拖地的服务生抬头:“那个女娃子好奇怪,我见过她不止一次了,她说要给阿初赎身。”
几个人都笑起来:“赎什么身?这小妹妹好好笑。”
有人竖起手指“嘘”一下。众人心照不宣。
关容没有插话,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敏姐的酒吧虽然不组织小姐活动,也不主张她们再继续做,但还是有人私下接客。她不抽佣金,小姐们也乐得多一个庇护所。阿初多半是明面在酒吧活动,私底下还在继续做小姐。
旁边的人自顾自地聊起来,关容抽身离开,到了里屋门前却踌躇了。过了一会儿,敏姐在里头说:“进来吧。”
关容没有应。他站在门口,对着气窗抽了一支烟。这是走廊的最底端,从窗口望得见天。
“想问什么?”敏姐先开口。
关容并不想从其他人那里知道陈越持的事情,尤其是陈越持自己不想说的事情。哪怕这个“其他人”是陈越持的亲姐姐。关容想了想,摇头。
敏姐笑笑:“他……没有跟你讲过我?”
关容笑:“讲过。但没有讲过具体的事情,也没有讲太多。你们家的恩怨情仇我都不知道。”
“这样啊。”敏姐说,“换成我是他,我也不会愿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