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响陶谦雨猛地一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后,他扣着手乖乖进了卧室。
梁耀离也不吭声,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回来,插上电源打开风筒调了温热,手指拨开他还湿的头发沉默地吹着。
陶谦雨也不说话,垂下眼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
“好了。”梁耀离关掉电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难得的温柔。说完揉了揉陶谦雨蓬松柔软的头发转身出去放吹风机。
陶谦雨蹬掉拖鞋爬上了床,曲起腿手抱着膝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脚趾甲又长了些。
走回卧室,梁耀离反手关上房门,坐到床头看他。陶谦雨抬起一条腿脚心抵在他胸口,脸蛋有些红,说:“剪。”
离得这样近,皮肤的热度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传过来,梁耀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蜜桃浴液香味,不由自主地喉结上下滚了滚,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陶谦雨瞄到男人的神情立马有危机感地收回腿,被反应更快的男人一把抓住脚踝。他双手支着床身体往后挣扎,嘴里小声嘟囔着:“不剪了,不要你剪了。”
梁耀离的大手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摩挲了几下,又低头在他脚背上轻轻吻了吻,哑着嗓子说:“不碰你。”
陶谦雨松了口气,放松了身体,指着自己的脚指:“剪吧,我好困,你动作快一点。”表情无辜又纯良。
梁耀离心里叫骂,无奈地翻身下床伸手按了按勃起的欲望,拿了指甲剪回来,双腿蜷起坐床上捧着他的脚,垂下眼眸仔细地为他修剪指甲。
陶谦雨打了个哈欠,嘴里咕哝着快一点嘛,细细软软的声音听得梁耀离下身硬得发痛,被男人一记警告的眼刀杀过去,陶谦雨抿着嘴不再出声,眼皮慢慢耷拉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