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潺又问一遍蒋雪征,“是吗?”
顶着江白瑜的死亡视线,蒋雪征:“是…吧。”
狗东西江白瑜不做人,欺骗纯情小白花。
蒋雪征在夏潺看不到的地方对江白瑜比了个中指,又是诅咒他追不到夏潺的一天。
“手圈住我肩膀。”
夏潺不解,“做什么?”
江白瑜没回答,牵过夏潺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后只一只手就把夏潺打竖抱了起来,突然腾空让夏潺圈着的手用力抱紧江白瑜的肩。
“你干嘛??”
江白瑜走的飞快,“跟我去打球,怕你跑了。”
“你放我下来。”
使劲儿扑腾间他已经被呈被江白瑜扛在肩上的姿势。
蒋雪征没眼看,但是看到江白瑜越来越往下的手顿时升起一种自家小白花被猪拱的老父亲既视感。
“哎哎哎,江白瑜你手往上点。”再往下就是屁股了。
像是故意挑衅他,江白瑜的手一下子滑到有些圆润饱满的地方。看似是故意,其实是他色胆包天,觊觎已久,之前夏潺坐在他腿上,已经让他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夏潺使劲儿拱起身,脸憋的通红,眼睛里湿漉漉地控诉,“你、你拍我屁股干嘛?”
“抱歉,手滑。”江白瑜面不改色。
“放我下来,我自己、自己走。”
“自己走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