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玉:“开学。”
吴文声眼睛瞪的像铜铃:“快一个学期了,你们都没打算告诉我,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以为你能看出来,没想到…你脑子这么…直。”谢庭玉已经尽量委婉。
“怪我咯,谁想的到啊。老谢,我说你一开始接近周岁禾就是图谋不轨吧,你就是见人长的好看。周岁禾,你可得小心着点,老谢心眼儿多着呢。”来自单身狗吴文声的挑拨离间。
谢庭玉牵起周岁禾的手故意在吴文声眼前晃了晃:“我就是见色起意,但我喜欢他的全部,他也只能属于我。”
这是明晃晃的宣誓主权,吴文声被气的不轻,周岁禾被臊的脸红。
从此以后,吴文声同志开始了吃狗粮生涯,虽然以前也吃,但是以前是不知道自己被喂了狗粮,现在是知道自己被喂狗粮还得含泪吃下去。俩人之间的甜蜜劲儿看的吴文声牙酸,心里也酸。
憋了几天,吴文声终于忍不住找谢庭玉问出心里的疑惑。
他看了一下教室的情况,人很少,两个做题的同学离他们很远,应该不会被人听到。
“老谢,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周岁禾的?”
谢庭玉指指吴文声的心脏:“这儿会告诉你,你的眼睛会围着那个人转,能在人群里一眼认出他。”
吴文声泄气:“可我是直男。”
谢庭玉一脸冷漠,眼神里有一丝嫌弃:“每个人在弯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直的。”
吴文声:“……”
“行吧,我自己琢磨琢磨。”
他的脸上有罕见的迷茫,谢庭玉拍拍他的肩:“承认喜欢也是一种勇气和担当。”
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吴文声连打球都没了动力,姜潮也是打的有气无力,他们并排坐在台阶上叹气。姜潮撞撞吴文声的肩膀:“哎,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弟弟?”
吴文声:“我大概,可能……”
姜潮打断他:“你肯定不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