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吧踢吧,都是我的过错”。
“什么啊,你下巴都被我踢红了”。
“我怀疑你有特异功能”。
“啊?”
“知道我正在肖想你的肉体,一脚把我给踢醒了”。
“……太白天的你又在说什么呢”。
“喏,你看”。
秦培风面不改色地把裤链拉下来,内裤鼓鼓的,“它在跟你打招呼”。
秦玉的脸突然爆红,鲤鱼打挺地从秦培风手底下溜出去,“你这个老流氓,一天到晚的想些黄色垃圾”。
“这叫食髓知味”。
“不行,我鸡儿疼,昨天都快被你磨破皮”。
秦培风又把裤链拉回去,神情透着遗憾,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干嘛?”,秦玉蜷缩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
“你过来,我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上药,破皮就麻烦了”。
秦玉气得很,上一秒还在发情边缘试探,下一秒就人模狗样的,同住前期的崇拜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家伙就是个流氓。
但是鸡儿真的好疼。
秦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床头爬了过去,坐到床边。
“坐过来些,这样我不方便看”。
“哦”,他挪到了秦培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