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相公 ”。
秦培风顺从地改口,“相公英明神武”。
把秦玉给气笑了,“不要脸”。
在超市逛了很有一会儿,等秦培风再开车回去天已经见黑,宝蓝色的天空,有微风,冲淡夏日的热意。
秦培风煎好了小牛排,又转去厨房做甜品,空气里充满香甜的味道。
“我这次吃这一餐,可能连着一个月都不会想吃甜食了”,秦玉打了个饱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甜的,腻得慌。
秦玉咂咂嘴,“我还想吃点咸的”。
刚把围裙取下来的秦培风听罢又把围裙给套了回去,“还想吃什么?”。
“随便,咸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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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地响。
秦培风蹲在浴室里,颤抖着手倒出药瓶里的药,他没有办法去数清手上究竟有多少粒,仰头一口吞下,然后将毛巾塞进口里,咬紧,以防现在情绪暴怒的自己嘶吼出声,更怕他自己会伤到秦玉。
大脑将自己一破为二,一半理智,一半暴怒,他知道自己又犯了病,于是努力压抑住自己。
秦培风的心理医生在接手他的治疗时候,看着病例上的描述不可置信。
这哪里是人类,简直像个怪物,甚至怀疑自己诊断错误,他从没听说过间歇性狂躁症患者能够自我抑制。
在医生眼里,秦培风是一位非常配合的患者,积极配合治疗,如此积极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爱人,医生思考再三还是告诉秦培风,他不能够再这样压抑自己,否则后期可能会有反弹的情况。
‘我不能,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