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转移注意,尝试去舔他的嘴唇,再将小舌也伸进去,浑身酥麻麻地去勾他的舌头,交换津液,小心翼翼模仿他之前亲我的那样,哄骗自己受惊的情绪,让它安然睡去。
“宝宝……”
他呢喃着回应我,又顺势低头,好让我亲得更容易些。
我却有些羞赧。
情绪崩溃的情况下,人说的话大多不算数,我便是如此,往往劲过了之后,就不敢回首,只要见着他,感受到他的存在,我的满腔焦虑总会自动平息,满心满眼只有此刻的爱意。
一个吻就能骗得我将身心献祭的,唯有霍诚。
时间在厮磨里流逝,直到我结束了这个吻,我轻轻地喘息,像猫儿一样趴在他怀里,在一片漆黑中,我看不见,只能通过触摸感受他的存在,可心却意外的安定。
“爸爸……”
他闻言再次低下头亲上去,像是在教我怎么接吻,又好像在单纯地安抚我。
身体好酥,麻麻的,好热……
要被吃掉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在情欲中沉浮,唇舌交缠,欲望弥漫,细腻的水声中,让我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呜咽,引颈就戮地享受他真切的索取,有人说老男人的爱意就如同着火的老房子,一旦被燎起,便是不死不休的纠缠。
我知道。
所以菟丝花能做的就只有一心一意地接受他的掠夺,依附着自己伟岸的爱人,在磅礴的大雨里被他庇护宠爱,根茎都被供养,只将自己的爱当做唯一的慰籍。
渴望和卑微将我割裂,到头来发现,我从头到尾都是那株不经事的艳丽,是被他娇养宠爱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