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的伤口已经用绷带包住了,好在不算很深,抱着我肏的时候我才想起,他居然也没觉得疼,还跟我亲昵如常。
倒是我发了火。
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诓我没大碍,我才不信,忍不住想多说,却也多说不了什么,到了最后只能是我像个小媳妇一样念念叨叨的,做爱亲吻的动作都带了几分狠,故意用后穴去夹他的性器,他却更加兴奋,后来又低声下气地哄我,向我道歉。
“宝宝……”
我还在气。
这场气一直气到了现在,夜晚到白天,白天又到傍晚。
楼道里的霍诚满身的血腥味儿,对我温柔地笑。
这个人好像永远是这样,发着光一样。
大概不止飞蛾会扑火,人也有趋光性,假以时日到了那种境地,铺天盖地的黑暗丛林,到处都是荆棘,焦虑与迷茫下我们总想要握住些什么,才不至于失去方向。
热烈的情感便如同火光,痴缠的性爱使它更加烧得激烈,噼里啪啦地间歇蹦出一些火星子,燎出了伤口,却也没有谁想要放开。
我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举着火把。霍诚被我牵着向前走,谁也不知道这场背德畸形的感情何去何从。
“……”
我不说话,隐约的月光漏过楼道的窗沥入,我牵起他的手回了家。
……
时间大抵对我们是偏爱的。
落日夕阳,坠落又东升,我看见了漫天瓢泼的大雨,霍诚去顶楼接了很多水,我没机会帮忙,这些水给后来的日子延续了不少时间。
那不是一场普通的大雨。
起初天都是阴沉的,乌云缓缓地盘踞在城市的上方,我一开始没在意,只觉得要下雨。
我对雨天很敏感,知道这是一场不同寻常的大雨,于是跟霍诚说了。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