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命。
……
这两天的傍晚,霍诚身上的血腥味逐渐淡了。
同样我也注意到,他每天除了带一些军刀式的冷武器,更会带一些枪械。
除了体能训练,他还教我射击技巧,苦于子弹实在不充足,我也只能理论大于实践,靠以前的底子托着。
不过苦中作乐想想,我可以说我的枪法是霍诚教过的了。
“爸爸……”
他闻声低头,下颚抵在我的肩上,呼吸顺势炽热地交叠一起,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酥麻地响起,“怎么了?”
殊不知我早已走神。
他的手贴合着我白皙的手背,一边矫正我的姿势,一边低声传授着射击的要领。
“手要稳。”
天可怜见,我方才手还是稳的,他一靠近我就免不得面红耳赤,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是真因为这个到时候被丧尸一爪掏心,也算是……死得其所。
当然,我最想的还是让他亲手杀了我。
霍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专心,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其实彼此心里也都清楚,眼前的训练效果微乎其微,在整个末世的阴影下,就凭两个人,几把枪,几天的物资,赢面始终太小。
就像大雾里航行的船,看不见未来的方向。
……
就这样,我练了一个下午的枪。后来霍诚出去了,我又开始惴惴不安,心想自己还真是无时无刻同他分不开。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