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还拿着一把枪。
他倒是真不在乎,抱着我就往卧房去了,也不怕我对着心脏给他来一枪。
“……爸爸”
我闷闷着开口,看不清此时此刻霍诚的神色,仿佛早已习惯了我这样的欢闹过后总会“病怏怏”一会儿。
他温柔地应了我。
没几步路很快就到了房间,望着满床的红喜被褥,我却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
我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如何作想,心许还硬着?可小腹那处也没东西顶着我。
“宝宝……”
我闻言抬头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就光顾着溺死在他温柔的眉目里了。
昏沉的夜色下,屋内的一切都是静悄悄黑漆漆的,唯有床头点燃了几根蜡烛。
那烛光照在红色的被褥上,更显金丝银线的图案暧昧,绣的鸳鸯戏水,分明不怎么写实,我却结结实实地又红了脸。
好吧,他可能还硬着。
兴许从那庇护所出来之后,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最坏的那一步都迈出去了,还有什么我不能挑战呢?我心神漫游,任由他将我放在床被上,软得一塌糊涂。
“宝宝,看着爸爸。”
我依言照做。
红烛的映照下,那英俊而坚毅的眉眼让我心动得有些不像话,无声的暧昧和情意在我们之间缓慢酝酿,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光看着我,一时之间世界都好像安静了,至余下我跟他。
我下面都要被他给看湿了。
当然这种羞死人的话我才不会说的,我惯会丢盔弃甲,尤其在他的目光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