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呼吸都是炽热的,就着那昏暗的夜灯看他时,是熟悉而温柔的眉眼,我却下意识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老婆?”
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的雀跃。
他又低头吻了吻,又对着耳朵亲昵地唤,“老婆。”
我脸瞬间红得说不出话,清醒得又不太清醒。
以至于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我有赖床或者叫不醒的时候,他都会拿这招对付我,天知道我平时稳重,偏听见这两个字就方寸大乱,溃不成军。
……
我乖乖主动咽了药,继而又在他怀里睡去,这一觉大概率是个好梦,他的怀抱气息总能不动声色地安抚我,好像之前的那些焦虑都缓解了大多。
我仿佛是有病的,霍诚就是我的药。
换种说法,此时我唯一的氟西汀先生就躺在我的身旁,将我搂在怀里哄,我哪里还有理由想其他烦心事物,只得将心都寄居在他那里。
天气好像转凉了。
但是我不太担心。
在他的小心翼翼里,我往往活得何其幸运。
第33章
没有感冒。
酸软的身子提醒着我,昨晚经历了怎样荒谬的一场情事,连抬起手臂都没有力气,腰更是酸得不可思议,我不禁开始怀疑昨晚是否纵欲过度了些,但是念想转而又转移到我身边的被子。
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