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些许不适忍过去,就只剩下酥麻和快意,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穴内扩张抽插,期间他俯下身子来吻我,我一边被他亲得奄奄一息,因柔和的性欲体温上升,一边又被他时不时的按压惹得抽噎,虽说此时的哭声多是为了助兴,可我只是纯粹的想哭罢了。
“嗯,啊嗯……”
好像穴口都被他玩红了,泛着肿,我一边被他亲吻,一边双腿逐渐摸索着架上他的腰,他的身体好烫……恍惚间只觉得手指越来越多,我的下面湿答答的,好像在流水,淫液仿佛都能湿了他的掌心,我有些没来由的羞惭,不想再去思考到底是他脂膏涂多了化作了水,还是我本来水就多。
“爸爸……”
我祈求般哽咽着唤他,被焚身的情欲折磨着,煎熬在欲海里,沉浮间只能攀上他的臂膀,以求不被彻底淹没。
他听见了,先亲吻我的额头,虔诚的,又吻我的嘴唇,变得有些凶狠,又舔又吃,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实在是比平日里有些凶。
思绪逐渐飘去远处,我断续地开始回忆,上次做是在什么时候?好像记不清楚,又好像觉得自己能想起来,下意识地回应他,叫声好放荡,仿佛在引诱他继续索取我,正如我在也索取他。
“爸爸,嗯,难受……”
他俯在我耳边,用成熟男人的低音,咬着我的耳尖问,“乖……哪里难受?”
热的,酥的,麻的。
我实在分不清了,身上哪里都热哪里都痒,好像穴里最痒,偏偏他上了心一样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抽插,一边还语气温柔地哄我,我哪里痒?我哪里难受?哪里还要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