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望向天上的太阳由盛转衰,由正午的位置逐渐偏移,我们途中也遇过些许挫折,只是选择地从左道绕行,虽说增添了负担,却也少了很多麻烦。
“宝宝……宝宝?”
我还沉在睡梦里,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于是被他哄醒过后下车一起吃饭,军人则聚在一起商讨着明日的准备,和突围的打算。
突围?
那时我恰好路过,闻言疑惑地看着他,目光中藏着些许恰到好处的问询。
什么突围?
我的心头有些直觉的不安,而霍诚没回答我,只是起身安抚般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慰的反应,示意我不要慌张,再将我交托给了他人。
“别怕,爸爸待会回来和你说。”
众目睽睽下我不好发作,只好艰难地笑了笑,潜意识里大脑自动回想这一路来的种种,最后算了半天,总归还是惴惴不安。
……
食不下咽的果腹,安营扎寨准备完善后,我便乖巧地钻进帐篷里,哪怕直到此时霍诚还是没回来。
天边的朗月近来都有些晦涩不明,太阳雨下过好几场,却也没见得乌云消散,反而日复一日地盘旋着,写意地说,像灰羽的鸦鹊聚集,绝不像什么好征兆,我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地定义不详。
有些话,心里想想可以,说出来就是罪过了。
“……”
等待的时间里我左右无事,于是又翻起了那本《彼得潘》,应急灯的灯光有些暗,只是我从小视力好,在昏暗条件下看书也没什么事,身边有朋友为此很是羡慕,我却没什么幸运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