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朦胧的目光中我看见那团火焰渐渐地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在酒精的陪伴下,浪费一个普通的夜晚时,门口突然传来声响。
他回来了。
可惜我迟钝的大脑早已被酒精灌废,无数玫瑰般的杂乱思绪从中抽离,我的眼睛依旧是湿润的,也依旧不敢回头看他。
“……宝宝?”
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些缓慢,刚想开客厅的灯,就发现在蜷缩在沙发上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过焦急,以为是我像以前那样犯了病,连灯都没开就来查看我的状态。
“宝宝,你怎么了?怎么还喝酒了?你怎么了……说句话好不好?”
“……”
我沉默地用涣散的目光看向阳台,我的爱情焚烧殆尽。
他就着我的视线,也望过去,发现了那个被烧焦的木盒,和被丢在旁边,在月光的抚照下熠熠生辉的银质外壳的打火机。
一地焦灰。
我的泪流不干似的,他怎么说话我也不回答,最后才开口问他。
“你去哪了?”
怎么还不回家。
话一出口,我变得如同无数次我臆想中那个疯癫的怪物一样,用微弱的力气撕扯着他的衣领,哭腔浓重地问他一遍又一遍,“你去哪了?”
他沉默着,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吻我的额头。
……
我避开了他安抚一般的吻,迎来了漫长的一分钟,醉意上头,我渐渐松了手里的力气,绝望般任用自己被他环抱着,那一分钟里我仿佛想了很多,从得到和失去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为什么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