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煦穿了身米色棉麻立领衬衫,黑色长裤包裹下的双腿笔直而又修长,倚靠在桌旁时长腿微屈,轻碰过他的腿侧。脖颈白皙修长,说话时喉结滚动。

而揉捏着他耳垂的双手透着冷白如玉,薄薄的皮肤下青筋依稀可见。

手腕散发着淡淡的八月夜桂花的香,这是他的瘾。

心跳猝然加速。

距离太近,他又要瞎想了。

怎么办,推开吗?

那怎么行。

苏黎煦伸手揉上付星燃的耳垂,见人愣愣地望着自己,手轻轻柔柔的,他哄道:“是在生我的气吗?如果是的话我道歉。但是我有必要向你说明为什么,因为我现在不是你的医生,我想你也不想看医生,对吗?所以你发脾气我不会再第一时间哄你。”

这个安抚动作是之前付星燃住院的时候、晚上不睡觉时总是要发脾气时他无意间发现有用的小技巧。

意料之中,还是有用。

“如果你现在是把我当成老师,或者是哥哥,或者是朋友,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要学会换位思考,思考一下你发脾气我是不是也会生气。”

男人温柔的轻哄在耳畔响起,伴随着揉捏耳垂的动作,就好像有根羽毛在心头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酥酥麻麻,好痒,也好舒服。

付星燃顿时愣住。

啊,原来是这样吗?

“哥哥,我刚才是很认真在跟你说,所以我看到你在笑以为是在笑话我,所以我生气。”

苏黎煦失笑道:“不是在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