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标记完就离开了宋清远,这两天必须一直吃强效抑制剂,还要忍受腺体渴望Alpha信息素的疼痛。
张世宇靠在老板椅上看他朋友处理视频,两人已经弄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快剪完了。
他朋友戴着副大耳机,兴奋地边敲键盘边小声跟他咬耳朵:“宇哥,你朋友真棒啊我操,我看着都硬/了。”
“妈的,”张世宇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你是不是想死?”
他一条胳膊还吊脖子上,前几天好歹能下地走路了。
朋友嘿嘿一笑,松开鼠标:“行了,你看一遍吧,你朋友的脸绝对零出镜。”
张世宇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回头问程重安:“让他两小时内打钱,可以吧?”
程重安动了动,苍白着脸拿出手机,翻找之前拍下的医院值班表,确定今天上午宋清远没有例行查房,于是点点头。
“确定不会被发现吧?”张世宇咬着烟又问朋友。
“哥你放一百个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朋友转动轮椅,指了指房间里一个很像路由器的电子设备,“虚拟定位,电脑软电通话,全都查不着。”
程重安在后面默默听着,突然站了起来,声音无力到轻飘飘的:“我去吃点东西。”
仙女教母抬头看他,起身说:“我也饿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