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圈禁在怀里的姿势,勾起了杨柚昨晚的回忆,偏偏手机还在不停震动。
杨秋延满脸愧色,不敢看他,紧张得像个小媳妇,“爸,我……”
“滚。”杨柚头疼不想听他说话,嗓子也哑了,“把闹铃关了。”
杨柚闷头想要继续睡,偏偏他已经睡饱了,脑子清明得很。
他先是听到杨秋延下床关闹铃,然后打开衣柜找衣服。
杨柚好不容易等到他穿好衣服,洗漱完除了卧室,没过几分钟他又轻手轻脚走进来收拾地上的被单和脏衣服。
这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吵得杨柚心烦意乱,儿子越孝顺,杨柚越烦躁。
他把身旁还带着体温的枕头扔了出去,盲中目标。
“别吵我。”杨柚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杨秋延飞快地收拾好现场,悄悄把枕头塞回去后带上门出去了。
杨柚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挣扎一番终于起床了,因为尿涨得慌。
杨秋延已经给他找好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杨柚神色如常地换好衣服,进卫生间洗漱。
过了五多分钟他还在马桶面前挣扎——昨天射太多,马眼肿了。
不只是前面,被插入的穴口也肿得嘟起来,把入口遮得严严实实,穴道里面已经毫无感觉,也不知道那个混小子射在里面的精液弄没弄干净。
杨柚最后还是强忍着痛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又忍着羞耻心把被肏肿的花穴掰开,检查里面的情况。
杨秋延还算是个正经人,虽然不戴套,但是事后做了清洁。即使如此,杨柚还是忍不住吐槽,自己养孩子的时候又当爹又当妈,现在儿子长大了还要兼职当老婆了吗?
杨柚从卧室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茶几上做作业的杨秋延,人高马大的一大团,看起来特别委屈。
“要写作业就回你卧室去写。”杨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