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时候只想着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打起来没轻没重的。
杨柚走过去坐在他身后,接过他手里的药,顺道把袖子捋起来。
“往外边坐点。”杨柚拍拍杨秋延的大腿外侧。
“嗯。”杨秋延乖巧挪窝。
气味辛辣刺激的乳膏被放在手心捂热,杨柚给他上药时用了点力,把药都推开抹匀。
杨秋延因为这点关爱,心里开心得要命,但架不住被打伤的地方确实疼,只好噤声忍耐。
杨柚听着他小声吸气,又看到那大片大片的红痕,心里就更难受了。
偏偏当爹的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越想越觉得是杨秋延自作孽,手下动作也就越重。
终于,杨秋延痛得忍不住了,小声道:“爸…,能不能轻点?”
“你现在知道痛了?”杨柚莫名火大,恼怒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就知道惹我生气。”
“不打你又不长记性,打了我又心疼,你就是来讨债是不是?”杨柚骂骂咧咧地给他上完了药,看也不看杨秋延一眼,自己生闷气去了。
杨秋延赶忙把药放回去,穿好衣服去哄人。
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杨柚窝在床上,一个人把被子团在一起,大有不让杨秋延睡床的架势。
杨秋延才打开卧室的灯就听到杨柚闷闷地凶到:“把灯关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