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杨柚开口关心了一下儿子的心理状况。
杨秋延犹豫了好一阵,才遗憾地说:“看硬了,但是什么都做不了。”
杨柚彻底服气,他对杨秋延的性癖简直一无所知,为什么他对着还在流血的地方都能有兴趣,明明连自己看了都觉得脏。
杨柚本以为去毛之后就不会有更大的问题,直到第二天醒来,感觉到下体一阵湿黏血腥。
这是什么,时隔一年梦回破处当晚?
杨柚颤抖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他看到床单上的血印子,伸手一摸还从双腿间摸到了血。杨柚陷入了深深怀疑,这样流血真的不会失血过多吗。
“杨秋延。”杨柚伸手把还在熟睡中的人叫醒,“起来换床单。”
熟悉的卫生间熟悉的马桶,杨秋延还没来得及洗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给杨柚找干净衣服。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俩的内裤都不够穿了。”杨柚郁闷地说道。
杨秋延给他贴卫生巾的手一顿,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柚柚,要不我们用卫生棉条吧。”
“什么东西?”杨柚疑惑。
杨秋延把手里的东西放好,走到客厅从装医疗箱的柜子里翻出来一根卫生棉条。
“这个是要塞到里面的。”杨秋延道。
他让杨柚站起来张开腿,自己则半蹲在杨柚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