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把手放上谢知行的腹肌,算是分开两人的距离:“你这样子,我很难信你是什么正派角色。”
谢知行:“咱俩半斤八两,不然怎么上一张床?”
晨光已经攀上窗台了,沉重的窗帘缝隙间偷渡进来一抹暖意。恩萧的体温在回升,窗外偶尔飞鸟盘旋而过,只是他未曾注意。
谢知行听着翅膀扑腾的声音,又把恩萧往怀里护了护。
躺了一会儿,谢知行身上热潮散了,手臂发麻。恩萧却呼吸平稳,让他不禁有点费解。
“啧,”他说,“你这人平时未免太禁欲了。我这么一个人躺在你旁边,你都没点反应?”
“你以为谁都像你?”恩萧厌厌道,“色中饿鬼。”
“承蒙夸奖。”谢知行冷脸说,“明明是你蓄意勾引。”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恩萧说着翻过身去。
“是啊,你那么干净呢,躺在这儿是我玷污你了。”谢知行说,“想不通,就你这点姿色,我他妈的真是给关疯了。”
恩萧:“知道疯就收敛点,控制不好,我给你剁了。”
谢知行:“你怎么舍得!”
在谢知行不服气的唏嘘声中,恩萧悄然躬身,伸手挡了挡身下。
他脸上泛起红潮,眉头紧蹙,眼睛微眯着,用睫毛挡住侵巢而出的水气,是又羞又气,气大于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