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爱的时候本就不愿发声,除了呼吸重一点,也没什么动静,这时候发现有人来了,他也憋得住。
林默并没有走到门口,而是隔了一段距离,警觉地问:“什么人?”
谢知行的牙齿轻轻咬他,示意他回答。
恩萧忍着快意,说:“我。查看点东西,你先回去值班。”
林默:“长官?”军靴扣地响起,他似乎走近了,“需要帮忙吗?”
“不用。”恩萧声音微冷。
林默停住脚步,看了看表,说,“屏蔽福音的时间有限,您需要尽快离开,要是一个人应付不来,还是让我帮您吧。”
“我说不必。”恩萧的声音更沉了,一字一顿的,似乎在咬牙,“你先回去。”
林默脸上有一刻的固执,瞬息又敛去,放下那准备开门的手:“好吧。请您注意时间。”
甬道里静谧狭窄,军靴踢踏走远。
恩萧身上冒着热汗,指尖发白,捏皱了衣袍。一直听着那脚步声远去,他才仰颈呼出一口热气来。
“……谢知行!”他忍了又忍,终于道,“你他妈的混蛋!”
这仿佛是头一次听见恩萧骂脏话。白袍遮掩之下,那人轻笑出声,衣袍再次窸窣摩擦,恩萧喉咙里连连发出哼声。
就在刚才,林默走得最近的时候,谢知行正在为他深喉。
谢知行口里灼热,唇舌又那么有技巧,粗野地进攻掠取,几个深喉把他弄得发胀发痛。
牢房以外那个世界风云涌动,又到了每天循环播送城邦法令的时候,那机械女声渺远地,透入这一方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