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情况长官也见到了……测试都做不过来,还有一帮元老嚷嚷着要问责什么的,实在是忙得头疼。你倒好,挑中这种时候去做什么了?我找你都找不到。”
他把工作暂时交待给助手,和恩萧一起到自己办公室去。不像恩萧那种极简主义,他办公室也是私人实验室,里面杂乱,什么废纸、破烂玻璃渣子、大小标本都有。
“不好意思哈,我这儿乱虽然乱,但它乱得有章法。让人收一下我马上就会找不到东西。”贝奇推开一沓纸,叫恩萧和谢知行坐下来。
恩萧目光掠过他乱糟糟的垃圾桶,白色的装普通垃圾,黄色的装医学垃圾,倒是分得很细。“我以前找你帮忙遮过脸上的伤。”恩萧说。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贝奇说,“怎么了?”
“再帮我一次。”恩萧说。
“这次脸上没伤啊。”贝奇瞅着恩萧笑了笑,“长官,我这忙着呢,你想开玩笑也别找这时候啊……”
“我从来不开玩笑的。”恩萧说。
贝奇目光一落,悄悄看了恩萧白净的脖子,寻找痕迹:“那怎么又要帮你伪装,难不成你身上哪又被咬了?长官这两天快活啊。”
谢知行点着沙发扶手的手指顿了顿:“……所以,以前就是他帮你抹掉痕迹的?”
贝奇看了一眼那头蓄势待发的狼犬,举起双手:“不敢,先说清楚,我只弄了脸。”
谢知行:“你当然不敢。”
恩萧觑着谢知行:“要不要弄掉那是我的自由。还没找你赔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