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几乎脱口而出,带着哭腔:“慢点!老公慢点……”
谢知行嗤笑一声:“乖。”然后把他压去床上,抬起腿干得更狠了。“老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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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行收拾好出去的时候,戴琳正缩在外面的沙发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怎么了?”谢知行问。
“你们打架?”戴琳反问。
谢知行笑:“也算是吧。”
戴琳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就骂:“你为什么欺负我心上人哥哥?他那么好看你还欺负他,你是人吗?”
谢知行想起自己的荒唐行径,摸了摸鼻子:“我真不是人。”可是他控制不住。
每每面对恩萧,他心里就会掀起一股震荡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来自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又很反常很反常地痛着。他是野狗的心思,学不会卖乖讨好,但凡喜欢的就要抢过来,哪怕抢到遍体鳞伤,獠牙尽断。
所有他对恩萧做的事情永远是占有。强制的占有。
他不知道,刻入骨血的仇恨,只一碰上三两次欲擒故纵、稍稍的一点心软,便会行差踏错到这样的地步。时至今日,他很少会想起来,曾经他是那样恨着恩萧。
他不清醒,他连仇恨都能弄丢。
戴琳似乎没想到谢知行承认得那么痛快,愣了愣便接着给她的心上人哥哥伸张正义:“他都哭了你不知道?哭了你还动手,你不讲武德!”
谢知行无奈:“这事儿还有武德呢?”
戴琳撇着嘴:“那门口那个锁是不是有毛病,我之前还能进去,偏偏你打他的时候它死活不给我开门,说主人在忙,不能打扰。它是不是和你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