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想说,“烫,烫”。
谢知行却忽然开始撞他的嘴。整个床铺剧烈地摇晃起来,两个人的身躯都在床上晃动,好像一艘遇上惊涛骇浪的小帆船。
船覆灭之际,天昏地暗,恩萧射出来,谢知行同时松开他,滚烫的液滴就被甩到他脸上。要和恩萧一起这样做,他得蜷着身子,时间久了实在难受。这时放开恩萧,就仿佛松开谢知行脖子上的绳索。
狼犬仰颈舒展,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的手掌控着恩萧的脑袋,插进发丝里,撞上,拉开,又摁下。
“好热,长官……真的好热。”他说。
“长官,我化在你这里吧……这样我们就是一体的了,好不好?”
他那点耐心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掐着恩萧的脸颊,迫使他张大嘴巴:“吃深点儿!”
“嘴巴张大,”他往口腔深处捅,“难受啊?难受也忍着,不许吐。”
恩萧的喉口都被顶到了,他想吐,但还是不能整根吃进去。谢知行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腰身又往里面撞,又硬又烫,恩萧眼睛红了一片,有些清液从嘴角流出来。
谢知行的声音变得更沉了,祈求,却也不完全是祈求:“长官,你把我吃进去好不好?求你了,吃进去……”
尽管如此,恩萧的牙齿常常磕到谢知行,他不会弄,谢知行也一直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