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航回头问他怎么了,他摇了摇头,“没事。”
到了房门口,闫飞航空出一只手,准备推开房门进去。奚星海却说把他放在门口就行。闫飞航动作微顿,回过头。他怀疑地看着奚星海,“你能行吗?”
奚星海说他能行。语气颇为笃定,态度颇为坚定。
闫飞航在这一刻回忆起几个小时前的亲密接触。……记起奚星海肌肤的触感时,闫飞航的脸情不自禁地热了一下,下身的运动短裤也在这一刻,微微绷紧了一些。
意识到奚星海正在担心的事情,也觉得奚星海的担心很有道理。闫飞航慢慢矮下了身,把奚星海放在地上。
扶着奚星海站好,他跟奚星海道了一句晚安,叮嘱几句注意事项,转身便要离开。
衣裳的下摆处传来拉扯感令他的脚步稍稍停顿,他回头,就见奚星海倚正靠着门框,低垂着头,而他的右手,正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裳下摆。
闫飞航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问:“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奚星海头有点晕,手也有一点不舒服,但这不是他拉住闫飞航衣裳下摆的原因。他摇了摇头。
闫飞航疑惑了,“那你……”
话没说完,被奚星海打断。
奚星海抬眼望向他,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我刚才撒谎了,飞航哥。”
闫飞航一愣,“撒谎,撒……什么谎?”
奚星海望了望他的眼睛,又移开目光,他望着闫飞航身后的某一个点,慢吞吞地说:“其实……其实你唱歌没那么难听……”
原来是这个。闫飞航有点想笑。
……他也知道他唱歌没那么难听。虽然也没那么好听。但至少没到把他听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