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标已经达成——闫飞航应当不会有心思再去计较笔记本的事——于是他放下脚,松开手,也把自己的舌头从闫飞航的嘴巴里撤了出来。

他握了握有些发麻的手心,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颈,他转身试图去拉车门,“走吧,时间不早了——”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片刻后,他的后背靠到了车门上,闫飞航的脸凑到了他跟前。

闫飞航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后颈,干燥的掌心热得惊人,他们鼻尖抵着鼻尖,眼睛望进眼睛里。

“你、你要干嘛?”

奚星海有些紧张,他撇开眼,又推了推闫飞航的胸膛,他掰了掰闫飞航的胳膊,试图劝说闫飞航:“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我。”

他以为闫飞航当真要同他动手(因为 PUA 那事),闫飞航却红着面颊热着耳朵根提出了他的要求。

闫飞航:“不够。”

闫飞航:“还要。”

话没说完,闫飞航便俯下了身子,呼吸勾着呼吸,温热的唇瓣再次同奚星海的贴合在一起。

闫飞航显然也是个理论派,嘴唇相触,良久,他才试探地伸出舌头——

好在奚星海已经具备【足够丰富】的实践经验,察觉到他的意图,并且确定这个意图同自己的不相违背之后,奚星海便主动分开双唇,迎接他的侵入。

地下停车场稍显昏暗的一隅里,他们胸膛抵着胸膛,脚尖触着脚尖,他们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勾着舌头,闫飞航搂着奚星海的腰,奚星海抱着他的脖子,他们的技术虽然非常菜,他们的瘾却非常大,他们亲了很久,直到嘴唇发麻,脖子发酸,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