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喂啊?” 奚星海警惕地望向他,“我不要那种会让我后面更难受的喂法。”
“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闫飞航没好气地抱怨道:“你当我是小电影里的那种禽兽攻吗?”
…… 小电影里的攻的确挺禽兽的,可闫飞航也不遑多让啊。
“你要不要先看看我屁股上的巴掌印?” 奚星海说。
“你再说你不禽兽?真想打死你。” 奚星海又说。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怎么老是翻旧账啊,不是说好不翻旧账的吗?”
“来,张嘴。” 闫飞航把水杯送到奚星海嘴边。
奚星海便张嘴了,闫飞航开始给他喂水,但他没有控制好幅度,水杯抬得太高也太快,来不及喝下去的水便从奚星海的唇角溢出来。
奚星海:“咳咳咳…… 你还是给我吧,我自己来,你这样好麻烦啊。”
闫飞航不愿意,“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后戏什么是温存啊?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拔腚不认人的,张嘴,我刚刚我没经验,这下肯定没问题。”
奚星海怀疑地望着他,到底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巴。
一杯水喝了五分钟,五分钟后,水喝完了,奚星海的体温也量好了。
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从奚星海手里接过那个水银体温计,迎着光看了看刻度。
“36 度 8。” 闫飞航说:“没发烧啊,是不是屋里温度太高了,刚才耗氧量太大,你缺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