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攸舟：……

看吧，看吧，你喜欢的就是alpha！你就是喜欢我哥，把我当我哥的替身而已！

心里给自己加小白花的戏，但徐攸舟闻着衣服上区别于洗涤剂，淡淡的信息素气味，还是情不自禁的脸红了。昨晚的标记行为，让徐攸舟闻着alpha信息素气息就能莫名安心。

朝着顾瀚云哼了一下，徐攸舟说：“但是在飞船里这样穿很热！”

“啊，那快脱了，等会儿就到了，到了我再给你穿上。”顾瀚云很紧张，连忙招呼徐攸舟把厚厚的外套脱掉。

算上昨晚的“练习”，一来二去，顾瀚云脱衣服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还没等徐攸舟反应过来，不容拒绝的，他身上骤然一轻，原本淡淡萦绕在身边的alpha信息素味道就没了。

徐攸舟脸上没露出来，心里莫名却有些失落。

徐攸舟摇摇头。

这肯定是因为昨晚上的标记后遗症！

才不是他已经“移情别恋”的喜欢上顾瀚云了！可是，韩先生和顾瀚云，算是他喜欢了两个人吗？

韩先生温柔体贴，虽然一开始很傲娇，但性格很可爱，为人也很成熟可靠，懂得讨omega欢心。最开始追他的时候，韩先生可是偷偷把牧场周围的alpha挨个儿教训过一遍。最主要的是，韩先生很懂得分寸感，徐攸舟感情受伤的时候，从来不会逼迫他做什么事儿。

韩先生做事总是运筹帷幄，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根本不会动手——只会给自己织出一张细细密密地陷阱，让自己心甘情愿地落入其中。

顾瀚云……

自认还不是很了解他，但也很可靠的样子。只是顾瀚云做事儿冲动得多，他跟自己第一次见面就想标记自己！如果那会儿他没有带着“韩先生滤镜”来看顾瀚云，八成会报警抓变态吧！

哦对，顾瀚云还很变态得胆大包天！

在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装了追踪设备！

怎么，怎么会有这种alpha呢！

徐攸舟在心里给顾瀚云记小账，脸上却泛起诡异的红晕，想给顾瀚云找点借口。

五年前和五年后，韩先生和顾瀚云像是两个人，又有很多共同点。徐攸舟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还是把顾瀚云当成了韩先生的“替身”。

呃……

想到这里，徐攸舟突然发现，他原本拿得稳稳当当的“被老攻当成自己哥哥替身，年度苦情大戏小白花omega的剧本”消失了，手里甚至忽然多出来一本“攻受虐身虐心，双替身文学”。

明明对感情很认真，从来没渣过什么人，但现在的状况却不容徐攸舟拒绝的，变渣了。

徐攸舟试图在心里自我说服，韩先生和顾瀚云就是同一个人！五年前和五年后是同一个人！睁开眼睛，看看明显猴急万分，从眼睛就能看得出来想开车的顾瀚云，徐攸舟洗脑自己失败！

徐攸舟痛苦的发出每一个渣O都会说的经典语录：天哪，我应该不是天底下唯一一个爱上两个alpha的omega吧！

愁容满面的徐攸舟乖顺地任由顾瀚云投喂了几瓶营养液，饱腹感传达到大脑，徐攸舟有点昏昏欲睡，昨晚上被折腾惨了，这会儿只是稍微歪在顾瀚云怀里，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