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眼神变得复杂:“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去一趟临业市,调档。总之你先休息,不要劳心劳力。你要是留下点什么毛病,我还得担着一辈子。”
说完,方仲辞将病床摇下,温柔的将枕头整理好,又将被角塞紧。
这样近的距离让方仲辞忽然有些不自在,他骤然后退。
方才七点半,方仲辞就把灯给关上,只说让叶栖早点休息,就没再说什么。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的叶栖根本没有睡意,更何况方仲辞还在他身边。尤其是刚刚方仲辞说自己伤好不了就要担着他一辈子,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就想这样永远躺在这医院里了。
病房中踢脚线上的夜灯发出的光芒在黑夜里撑亮了屋子,能让人还能隐约看清屋子里的人。
叶栖偏头看着方仲辞的侧脸,他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双肘枕在自己的头底下,看样子也没有睡着。
“你睡了吗?”叶栖小声试探。
方仲辞睁开眼睛,偏头看过去:“没有,怎么了?”
叶栖踟躇片刻,还是试探的问出口:“能和我讲讲你和他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