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宋瑾风和管明淞认识的第一年,宋瑾风的日子过得着实有些拮据。酒吧驻唱这份工作收入微薄,远不及管明淞的兼职收入,于是那一年差不多都是管明淞养着宋瑾风。
宋瑾风自然而然地吃掉了最后一个鸭头,心满意足地吃完后,他一转头,却发现管明淞坐在沙发上,幽怨地看着他。
宋瑾风不解,他迷茫地眨眨眼,走到管明淞身边,问:“怎么了老婆,这么看着我?”
管明淞不说话,宋瑾风慌道:“不高兴吗?”宋瑾风一边说,一边想用手去碰管明淞的肩膀。
管明淞“呀”了一声,嫌弃地用两只手指捏着宋瑾风的衣袖把他的手拿开,说:“你别碰我,吃得一手油。”
“对不起,对不起。”宋瑾风连忙用纸巾擦手,“鸭头太好吃了,吃得都忘了北。”
这时管明淞终于绷不住了,在沙发上张牙舞爪,气道:“你说你一个大明星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偏偏要今天来跟我抢鸭头吃!那是最后一个了!”
宋瑾风一愣,然后理直气壮道:“我吃都吃完了,你能怎么样?我今天不光要吃你的鸭头,我还要吃你。”
管明淞被宋瑾风这份土匪流子气给惊呆了,气得用脚去踢他。管明淞穿了双深色的纯棉袜子,因为是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所以踢宋瑾风的时候没穿鞋,只穿了双袜子。宋瑾风笑嘻嘻地抓住了管明淞的脚,发神经似的在他脚心挠了两下。管明淞“噌”的一下脸颊通红,急忙把脚抽回来,宋瑾风却使劲拽着,不让他抽回去。
两个人就这么玩闹着,二十好几的人了,跟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他们在沙发上滚作一团,宋瑾风从管明淞的衣服下摆伸手进去,想要挠他的肚皮,管明淞憋着笑,使劲拧着宋瑾风手臂上的一团肉。
“疼疼疼疼。”宋瑾风夸张地叫唤,“喂喂喂,我手臂都红了,你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