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云鸯衬衫脱到一半转过头问。
“没……”厉章玉忘了问什么觉得有些尴尬,又关门退出去了。
厉章玉第一次叫鸭子,就算戴套清理他也一直嫌脏得很,这次只是因为跟几个死党输了个赌,死党给他推了这个名字女里女气的鸭子,说技术好,人也乖,跟他性交会上瘾。
可他没想到这个鸭子是个中年男人,上门服务就像累的不想动弹的上班族下班回家一样自然。
厉章玉有些打退堂鼓,这个男人没一点能吸引到他的,正打算给仇喜那群崽种发微信说宁愿破财免灾,云鸯就洗完出来了。
云鸯穿着酒店的浴袍边擦头边往床上坐,让厉章玉去洗澡。厉章玉说他洗过了,云鸯哦了一声就没理他了。
厉章玉觉着更尴尬了,他想给这人打差评,突然反应过来没地方打,就去落地窗边的椅子上瘫着,他不想像个急色人还主动去把人压了,服务业者就该有个服务精神。
眯着眼正打着盹,感觉肩上覆上一双手适度力道抚摸了一遍肩周,接着集中按肩后大椎与肩峰端中间的部位,按压了几秒再慢慢松开,重复了几次,换了其他穴位,按着感觉挺爽利,厉章玉就闭眼继续享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晕乎乎中,厉章玉围在胯上的浴巾被打开,还未勃起的阴茎被软乎湿润的舌头舔了一圈又一圈,从会阴睾丸往龟头马眼一路无微不至都被舔得湿哒哒。
受到撩拨,厉章玉几乎没有半点抵抗就硬了,睁开眼,看见云鸯跪在他打开的两腿间正伸着舌头舔舐自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