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章玉从一碰到云鸯就硬了,分明刚才还烦躁得想把手机从这二十几楼扔下去,云鸯一站过来就舒服了。厉章玉将这种活见鬼情况产生的原因归于性的吸引。
厉章玉将云鸯肩上的浴袍往下拉了些,从肩胛骨上面亲到脖子,亲着不过瘾干脆上嘴咬,细密地,能算得上是吻。云鸯皮肤细腻苍白,身上没有酒店浴液的味道,只有点淡淡的奶味。
“你喝过奶了?”厉章玉边咬边模模糊糊地问。
“嗯?啊。”云鸯被咬的麻酥酥的,脖子上黏糊糊,“陪女儿喝的。”
“怎么身上也有奶味。”厉章玉不喜欢喝奶,但是喜欢这味在云鸯身上。
“我没闻到。”云鸯浴袍被厉章玉解开,大片胸口肩膀裸露在夜里被吹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瞌睡都快被吹没了,“进去吧,外面冷。”
厉章玉笑他年龄上去不中用了,这点风都能吹进骨头缝里冷着人。云鸯懒得赔笑,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也不把浴袍拉上来,轻轻推了下,说让他去洗澡,先到也不知道先洗。
厉章玉低头看了一会云鸯,应了。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厉章玉裸着出浴室,正打算大干一场,发现要被干的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云鸯睡得正舒服,挨上枕头就立即睡死了,一睡着就开始做梦。跟往常梦里一样的场景,在住了十几年的老旧巷子里,自己杀了人,没管身后血泊里倒着的三个人,撑着坑洼不平的墙体一步一步拖着腿逃亡。画面一转又变成了自己在不同男人的胯下承欢,在一张张不同的床上流转,被各种面目模糊残缺的人绑着手脚进行性虐。
噩梦里正被操着,身体有了感觉,从小腹开始发热,小穴发麻,阴蒂被含在嘴里吮吸舔弄,粗糙湿热的舌面将小阴唇阴蒂一路伺候地舒舒服服。舌尖将阴蒂挑拨得硬起来之后就滑下去戳着阴道口,从试探到探入搅弄,引得从阴道里一股股得往外流水。
云鸯突然就醒了过来,头顶明晃晃的吊灯刺得眼睛痛,一低头,厉章玉抓着自己大腿根分开了在身下正埋头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