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喜突然想起什么,提醒厉章玉说厉锡和这两天越发不安分,个狗东西是要撕破脸了。仇喜嘲道。
云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给厉章玉补满了杯子里的水。
上菜之后他们就不谈生意开始聊些杂七杂八的八卦,这家长那家短的,厉章玉没怎么搭话,只是听着。
“我要吃那个。”厉章玉冲着桌上的一盘虾给云鸯使眼色。
云鸯没看清厉章玉要吃哪个,抬起扒饭的头一脸迷茫。厉章玉黑着脸把那一整盘虾放在云鸯面前,示意让他剥了。
这下明白了,云鸯向服务员要来一次性手套专心给厉章玉剥虾,很快他就熟练地剥了半盘子虾仁,他自己并不喜欢吃虾,只是他女儿云延喜欢。
厉章玉让云鸯全给他剥了,他要全吃。仇喜不干了,闹着说他也喜欢吃虾咋不给他留点。云鸯将半盘剥好了的虾仁给了厉章玉,又继续剥了剩下的半盘给仇喜了。
仇喜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堆被剥的干干净净的虾仁傻眼了,他是嘴贱开个玩笑,这男人看着挺像回事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么呆这都听不出来,还真剥了半盘给他。
这哪敢吃。仇喜想。
云鸯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饭本来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又劳心费力带了一上午的小孩早就饿得神志模糊了,现在他只管蹭饭蹭饱为准。你说要吃就给你吃,吃不吃那就不归自己管了。
厉章玉脸色如常,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和颜悦色,对仇喜说:你吃啊,人家专门给你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