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把年纪了就不能成熟点自己张口要。”厉章玉埋在云鸯的肩上嘟囔抱怨,“我最烦猜来猜去了。”
“……”云鸯不知道怎么接话,作为勤俭持家又有点所谓的“年纪”的他只觉得清理很麻烦而已,还要花钱。而在给钱这一方面厉章玉一向贴心,颇得他爱。
房间里充满了欢爱后的腥气,连带着有些稠腻的空气都沉默了下来,房间内外的动静对比显出一股温馨的错觉,两具身体互相接触的体温都恰到好处。
厉章玉稍稍偏了头在云鸯耳边呼气,说:“我还要。”
“肿了应该。”云鸯收回揽着厉章玉背的手,生怕一动自己就遭罪。
厉章玉麻利地起身下去掰开云鸯的腿,专注地观察了会后,从云鸯腿间抬起头:“还没呢。”
没等云鸯再找借口,厉章玉就跟云鸯换了个体位,侧着抬起他一条腿,从云鸯身后插进去,储存许久的精液准备一次都给他灌进去,最好能灌得他小腹涨起来,再用塞子给他堵上,让他阴道到子宫,到处都是他厉章玉操过的痕迹。
可能确实是身体吃不消,云鸯没怎么动只顾喘着都有些吃力,他不能确定厉章玉要做多久,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下面一定肿了,厉章玉太暴虐,跟几辈子没见过阴道的发情畜生一样。
嗓子叫开了,阴道被操开了,腿根被磨红了,乳头被掐得大了一圈,云鸯又被厉章玉射了一回,厉章玉撞得太用力,不止一次故意顶进了子宫,让云鸯小腹深处隐隐作痛。
“射太多了,你逼里都装不下溢出来了。”厉章玉摸了一把云鸯的穴口,一手的精液和云鸯潮吹后的体液,两人相连的部分体液混在一起,黏腻不堪。
厉章玉看着自己一手的体液,眼神一暗,问:“有塞子吗?”
云鸯身体又累又痛,声音嘶哑,被强制潮吹了几次还被撸出了两次精液,眼神光都快被操没了,此刻的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厉章玉说的什么话,他不想要了,他只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