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知道对方心里想的什么不是自己想要的又怎样,貌合神离也是合。恋爱也只是各取所求的双人对应关系,想得太长远太美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自由苛求。
厉章玉没有想好下一步,他所经历的所谓恋爱关系都不那么正常,他不了解正常的情侣应该做些什么,特别是跟有孩子的男人谈对象又该是怎么个谈法。他一时冲动,讲了出来,可这个男人居然应了。
两个人距离好像并没有因为关系的转变而拉进多少,厉章玉说现在我是你的金主对象了,云鸯问头衔长了费用也加倍吗,厉章玉说行,接着问云鸯要搬进来吗?云鸯说不。
云鸯脚还没完全痊愈,云延也暂时不会回来住,厉章玉大张旗鼓地带着自己的东西住进了云鸯不大的家,非要每天晚上跟他挤在一床被子里,天越发冷起来,两个大男人半夜又经常抢被子,几乎每天早上云鸯都是被冻醒的。
“要不你自己盖一床被子暖和。”云鸯终于被冻感冒后捧着自己熬的一碗姜汤裹着毛毯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对盘在地上打游戏的厉章玉这样说。
“不了,我得照顾你。”厉章玉这样回答。
“……”云鸯沉默地继续喝自己的汤,突然想起:“云延过两天要回来了,我们住一间房不太方便,要不……”
“我跟她说就行。”厉章玉输了一把,把手柄一扔往沙发上摸去,攥住云鸯露在外面的脚踝往毛毯里塞,“小姑娘该长大了。”
云鸯边念叨着汤要撒汤要撒边推压上来的厉章玉,厉章玉一手夺走碗把剩了个碗底的汤一口灌进嘴,鼓着腮帮子把碗放回茶几上就嘟着嘴冲云鸯堵过去。
直至沙发上共同享用着同一张毛毯的两个人嘴里都是姜味,才腻歪完靠着聊天。
“你工作呢?”云鸯问,他比较关心厉章玉是否因为破产了不去上班。
“交给人打理几天,我休个假。”厉章玉低着头玩云鸯的手指。
“哦。”云鸯这几天困乏得很,厉章玉说是不出门憋坏了的缘故,云鸯否定这个可能性,说是房事过度身体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