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后一大一小带着家伙出去贴春联,没带钥匙双双被锁在门外。
打了物业电话让送备用钥匙,没人接,问了一圈保管钥匙的说在团圆吃饭得一个小时后送来。
云鸯挂掉电话帮云延继续贴好稚气满满的圆滚滚福字,带着闺女去小区里还没关门的一家蛋糕店边吃蛋糕边等钥匙。
凤亭今年带着家里人出国旅游玩去了,本说要一路带上云家父女俩,云鸯拒绝了,一家人大过年团聚的事后边跟上两个外人不像话。
云延安安静静吃蛋糕,云鸯趁着机会撑着下巴难得放空一会,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到处都是麻线搅在一起,瞎想。
门外走过个熟悉的身影,云鸯眯了眯眼没看清那人就走了,仔细想了想,像是厉章玉。
云鸯懒得动身出去追,他对外人的感情大多凉薄,富二代一时兴起的玩乐他更不会放在心上,想着这可能是悄无声息的关系断绝,他也落得省心。
心里算了算存款,差不多也够了,他想离开了。
活了小半辈子了,出格点的事不敢做,胆子越来越小,人越困越狭,加上厉章玉的出现强势侵入自己的生活,本来简简单单的社交空间慢慢拥挤起来,云鸯不适应。
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逃避。
说的好听点叫做新开始,年岁一年年地涨,心里也一天天地变,又一年马上过去,他想像个正常人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