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章玉。云鸯叫道。
那人停顿了一下,像是没听见一样,没理云鸯,洗完手也没风干就走出去了。
云鸯笃定,是厉章玉。没有理由,多次肌肤之亲,他身上的味道就算是换成洗衣粉洗过的廉价衣物掩盖,云鸯也能闻出来。
只是想了几秒,云鸯追了出去,只看见那人迅速转出酒吧,云鸯一路小跑去追人,听见门口的保安冲着那人喊了一嗓子——“还没下班你跑去哪儿!狗崽子。”
第46章
云鸯没追上那个人,他心里纳闷一时也想不起最近有什么关于厉家的风声,要是真往深里坏里想,他宁愿权当做认错人。
一晚上喝酒的心情也彻底没了,脑子昏昏沉沉地,才喝了一点酒就撑不太住很反常,云鸯正要往大路上走去打车,一边给刁宁打电话告辞,电话还没等对方接通就被人轻轻取走。
云鸯转头一看,是刁宁带来的那个男人,他坐着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块头大,原来站直身195往上的身高这么有压迫性。一阵晕眩,那男人彬彬有礼地问需不需要先找个地方缓缓。
药劲上来,云鸯反应速度都下滑了不少,只能硬撑着说劳驾把他带回去见刁宁。
那男的说刁宁有事先走,把你交给我照顾了。
秦负,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得你情我愿。云鸯懒得客气,语气生硬地叫住男人。
我明白。秦负说着就将昏沉的云鸯往自己车上带,给他系好安全带后安慰他道,我不会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