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峙渊一愣,及至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的笑意却竟是有种得意:“宝贝,你吃醋了。”
“我说过,别这么叫我。”谢凝拙满是讽刺,“叶总裁,叶院长,这是病房,你现在在做什么?这是监守自盗。”
“抱歉,这是我房间,我这半年都住这里。”叶峙渊俯下头,火热的呼吸漫布在谢凝拙剧烈争执中被拉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上,“我和嫂子上了床,才算是监守自盗。”
那呼吸越来越近,最终化作潮湿的呢喃印在谢凝拙的肌肤上,浓厚的占有欲愈发不做收敛。
“我只觉得,我监守自盗得太晚了。”
谢凝拙心里一惊:“叶峙渊,你是不是疯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倒是你。”叶峙渊用尖齿轻轻压了压自己的唇角,“宝贝,我提醒你,我没有勉强你,就算你喝醉了,也不会和一个心里厌恶的人苟且。你心里对我是有感觉的,至少,不讨厌。”
谢凝拙侧过脸,不想面对叶峙渊的眼睛。
他不得不承认叶峙渊说得并没有错。他并没有醉到不清醒而放纵,让他醉了的,是现在和他在一起的这个人。
叶峙渊抬起头,手指抚过他的眉峰:“我需要,也只需要一个宝贝,你能不能答应我?”
谢凝拙深呼吸,压住心里纷杂的、自己也理不清的情绪:“为什么?”
“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但我时间精力有限。我想要一个专一的对象。”
“你这样,和完全不算熟悉的我随便就能发生关系的人,谈专一?”谢凝拙的嘲讽一点也没有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