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拙闭了闭眼,感觉安眠药的功效似乎升腾了起来,头有些晕,精神也开始恍惚而不集中。
他不动声色地扶住电视柜:“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劳徐老师多费心。很晚了,我很困,徐老师也早点休息。”
徐辰邶倒是没有料到谢凝拙看到视频后竟然表现得很淡定,他思忖一瞬,眼睛更亮:“你和他分手了?”
“我的私事,也不劳徐老师多费心。”转身走向门口,谢凝拙打开了门,态度礼貌但坚决,“徐老师,晚安。”
徐辰邶笑了笑,倒是颇有风度地站起来,走向谢凝拙打开的门边。只是在出门的那瞬间,他忽然抬起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圈住了谢凝拙的腰,一字一句:“那种没有长性的小朋友不适合你。而我,我随时等你。”
“滚开!”
谢凝拙推开徐辰邶的动作,和炸响在走廊里咬牙切齿地冷戾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徐辰邶被谢凝拙推得退后两步,谢凝拙却被从门外疾步跨入的人牢牢锁在了怀里。
“叶峙渊?”谢凝拙只觉自己后背贴着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他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些不该有的紧张,“你怎么……”
不等他说完话,也不去看徐辰邶有什么反应,谢凝拙只觉圈住他腰的手用力一紧,直接把他拽进了房间门里。
门被有力的一踹猛烈关上,他经由这一踹的反向力量被带得又转了半圈,一整个人被压在了门边的墙上。
猝不及防的吻封锁了他全部的声音,叶峙渊一手捏住他的下颌,一手把他圈得更紧,用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频率和力度吮吻着他的唇瓣,探进睡衣里肆意抚摸的手指更是带着从未有过的力度,比起撩拨,更像是利爪,像獠牙,是不把他撕碎捏碎塞进身体里便决不罢休的暴烈和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