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拙垂着眼,耳廓红透了,脸颊也透着绯红,蔓延到眼角,那抹薄红,是全世界最诱惑的存在。
听诊器被扔到床边,听诊头晃荡两下,滑落而下,落在地毯上,发出轻轻声响,像是某种讯号。
叶峙渊用右手慢慢地扣住谢凝拙的手腕,压在床头,左手滑向病号服仅存的三颗纽扣。
“哥哥,你告诉我,你喜欢了好些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谢凝拙迎视着他,眼波流动,微微上扬的唇角像在索吻。
叶峙渊缓缓俯下身,用无尽诱惑、也无尽渴切的姿态贴近那如同蜜糖的唇。
“哥哥,你告诉我,他是谁。”
手指滑到小腹,沿着人鱼线轻轻游走,酥麻泛起。
“你告诉我,我就继续。”
潮热的呼吸喷薄在心口,蒸发时的冷即刻再被潮热覆盖。
“哥哥,你说出来,我就给你。用你最爱的、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再也不会让你爱而不得的那个人的身份。”
“叶峙渊”这三个字,终于从谢凝拙唇边泛出。
轻轻悄悄,却势如破竹,把叶峙渊所有理智尽数溶解。
“叶峙渊,是你,只有你。”
叶峙渊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说出他名字的唇,让灵魂最终落到了最契合的容器里。
谢凝拙闭上眼,以完全敞开自己的姿态,任由叶峙渊用最肆意的姿态放肆游弋,掌控他所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