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我都不想和他们坐一桌,硬是在蒲卫旁边挤了把凳子。蒲卫问我为什么生气,我说为了被现实折断的天使翼和寻不到的自由而无能狂怒。听了我这番话,蒲卫咬着花卷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蒲卫变成熟了,或者说是他在线上线下是两个人,如果我是在网上对他说这些话,他下句句首必来个“呐”。
放下被吸到干瘪的牛奶盒,我这才注意到桌对面那几个学生一直用着一种诡异又火热的目光盯着我,弄得我心下一紧,难道我睡了他们老师的事情已经众人皆知了?
她们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一句:“真理,你太厉害了吧?”
确实,毕竟棠翎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睡。
“你还会说俄语啊?”
我被问懵了,卷着舌头说:“不会啊,好难。”
逐渐我才理清头绪,这群学生竟然把我的油管频道给扒出来了,通过范安垣的社交账号。
而由于学生中只有那个小潮妹会科学上网,所以昨晚是在她房间举办的大型观猴会。
仔细回忆了一下到底传了些什么东西上去,我只觉得大脑主机真快烧断了。
或许是之前一个人过得比较憋屈,好像拍过一个蟑螂实验,就是计时蟑螂能在冰箱里活多久那种,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看的这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棠翎竟然走到了我的背后,我生怕他听见我们的对话,于是特别生硬地转了话头,好在那群小孩最后还是懂了我的意思,配合我开始聊“白玛的土适不适合种大豆”的致富经话题。